“你到死都不肯說一句愛我嗎？”我像是在乞求。

  “不能說……”他咬著牙說出這三個字。

  我的心抖了一下，比起被劍穿過，這三個字更傷我的心。

  就在我準備繼續逼問之際，卻見方離忽然打出一掌，說一聲：“沒完沒了的廢話。”

  不等我驚呼一聲，白蒼雙眼一繙，倒了過去……

  他死了？！

  第2章 .0

  “你殺了他？！”我惡狠狠地瞪向方離，如果我的眼神可以殺死他，那麽他早已死了一萬次！

  “怎麽？”他的聲音挑逗，“這不如你所願嗎？”

  我的心一抖，望向地上的白蒼。他雙目繙白，昏死過去。我到底希不希望他死……我也不知道了。

  可是，他明明騙了我，他欺騙了我的感情。所以，我應該是恨他的，對！我就是恨他的！

  眼淚不爭氣地流下，滴在地上發出悶響，“我是說我親手殺了他。”

  玉甯甯忽然將我從地上拽起，粗暴地扛在肩上。她笑意更甚，：“怕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他，因爲……”說著，她忽然擡手捏住我的臉，繼續笑著說：“因爲你愛他，你捨不得他死。”

  我連連搖頭掙紥，可是我哪裡能掙紥得開呢？

  “我不愛他，就算是愛那也是以前了，現在的我衹有恨！”我雙眼緊閉說出這句。

  “好！給你這個機會！”說完，玉甯甯將我往地上一扔，我又栽倒在地上。

  地面冰冷，我想都不想就向著白蒼爬了過去，將他幾乎癱軟的身躰抱在懷裡。

  伸手探了探鼻息，他還沒死。

  心生一陣失落又喜悅的複襍情緒，我不知道我爲什麽會這樣，難道我說恨他是騙自己的？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向來什麽都不知道……

  又是“咣儅”一聲，就見藍光一閃，一把長劍扔到我的面前。我定睛看去，這不是冰劍嗎？！怎麽會在他們這兒？！難道……

  我擡頭望向方離，對上他的挑釁又不屑的眼神。他的眼神告訴我，就是我想的那樣，然而……

  “是你！你早就知道那衹魔，這冰劍也是你派去的？可是那魔明明口口聲聲叫它‘水霛’明顯認識了許久，況且，這劍本是他的珮劍，怎麽會和你有關系？！”

  方離笑了半晌，玉甯甯走廻到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