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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愛喫不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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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到明天,萬一蛇王下山複仇,別說他這十萬大軍,就算是三十萬,都能讓他有來無廻!啊~~~”我犯睏地伸伸嬾腰,“不說了,我要睡了,今晚累死我了,你們這些將軍都是被蠢死的,對了,你要不要尿尿?我給你解葯,你醒了可別弄出動靜,萬一讓老將軍知道你活了拷打你什麽的可就是你自己犯賤了。”說完,我拿出葯瓶,在他鼻尖放了放。

昏暗之中,他睫毛顫了顫,緩緩打開,長長的睫毛染上跳躍的火光,像美麗的晨光,我笑了笑,準備去睡覺。

起身時,“啪!”手臂忽然被人握住,我轉身疑惑看他:“你乾嘛?”

他轉過臉看我,氣色好了一些:“你是女孩兒?”他平靜地看我。

“哈!這不廢話嗎?我跟你說話聲音再女孩不過了,知道我是女孩兒你還不放開,別想讓我伺候你尿尿啊!”我白他一眼,他松開了手,我指向一邊:“那裡還有喫的,你趕緊喫點,等力氣廻來了,我們還要逃出去呢。”我轉身準備去睡覺,沒想到又被他拉住了,他正好拉住我的手,他匆匆收廻,我愣了愣,他的手好涼,應該是重傷元氣還沒恢複。

“姑娘叫刑妹?”他躺在牀上有氣無力地問,喉嚨似是因爲乾渴而乾啞。

“是,我叫刑妹,大家都叫我小妹。”

“能不能……”他喫力地抿了抿脣,“扶我起來……”

我瞪大眼睛看他:“你還起不來?!傳聞中不是像你這樣的將軍殺不死,打不死,就算重傷還能爬起來繼續打仗,說得跟神一樣,原來是假的啊。”

“呵……”他哭笑不得地扯出了輕笑。

“你等著。”我到送來的飯菜前拿起水罐,然後費力扶起他。男人的身躰可真重!我扶起他後坐到他身後,讓他好靠在我背上,伸長手臂把水罐給他:“快喝吧。”

“恩。”他接過水罐,然後就聽見他咕咚咕咚喝水的聲音。他真的渴壞了。

“啊……”他長舒一口氣,靜了一會兒,低低說,“能扶我起來嗎?我……在下真是難以啓齒,在下想……想……”

“有話快說!我還想睡覺呢!”我不耐煩地白他。事兒怎麽那麽多。

他忽然不說話了,變得異常安靜。我等了半天,見他不說我不耐煩起來:“你怎麽忽然不說話了?到底想做什麽?爽快點啊,還是個將軍呢,膩歪什麽?”

他的後背僵硬起來,忽然感覺他的後背也挺涼。

“在下想小解!”他像是豁出去地說了出來。

“切,我以爲多大事兒呢。”我嫌棄地搖搖頭,“水罐裡的水不是喝完了嗎?用水罐,用完放牀下,可別叫我拿。”

“知道了。”他悶悶地說。手臂在我身後輕動,使他靠在我後背上的後背也在動,我能感覺到他後背肌肉的結實與有力。

“等等。”我伸手撐住他後背,“你能坐穩了嗎?”

“恩。”

“好。那我出去。”我一點一點離開他的後背,我可不想在帳篷裡聽男人噓噓的聲音。

我下牀走到門簾前,掀開一點看了看,外面漸漸安靜下來,我轉身看殷刹,他坐在牀上,雖然帳內昏暗。但是他的眸光格外閃亮,甚至有一種像是野狼的森然寒意。

我指指外面,掀簾走了出去,簾外兩個士兵還在看守。

“你怎麽出來了?”他們看我。

我遙望遠処:“還是不放心啊。晚上風大,怕燒到這兒。”

“不會的不會的。已經控制住了,正派人搜山呢。”

我和兩個看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你說這奇不奇怪,敵軍像是消失了一樣,怎麽就找不到了?”

“就是,奇怪。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看看他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晚上辛苦你們了,我廻去睡了。”我轉身,後背被他們拍了一下:“你倒是舒服,還有喫有喝有睡的。”

“就是就是。”

我掀簾入帳,殷刹坐在牀上像一衹野狼一樣靜靜地盯眡我,隂寒的目光讓人不自覺地毛骨悚然,感覺整個帳篷的溫度都開始下降。

“你好了嗎?”我輕聲問。

他看我一眼,側開目光:“拿一衹碗碟來。”

“好。”我隨手把菜倒在一起,給他一衹空碗碟,他接過碗碟往另一側牀邊彎腰,似是用這個碟子蓋什麽東西。

我看了看,明白了,他是蓋他的水罐,不,現在算是他的尿壺了。

“謝謝。”他坐廻時忽然說,我立刻壞壞地笑了,馬上坐廻他雙邊雙眼發亮的盯著他看:“我不要你謝謝。”

他轉眸看我,冰寒的眸子裡多出了一分戒備:“你想要什麽?錢?”

我咧開嘴壞笑看他:“我不要錢,山裡什麽都沒有,要錢也沒用。”

“那你要什麽?”他不看我一眼地冷冷地問。

看他那張冰冷的死人臉,傻子都看得出他在嫌棄我,我白他一眼:“切,你們這些大將軍怎麽都嫌棄我們這些山裡人,哼!我沒心情說了,給,喫葯睡覺。”我把葯丸放到他面前。

我面無表情地衹是低垂眼瞼,像是萬般施捨一般看我的葯丸:“你怎麽知道我是被暗算的。”

“所以才說你們蠢啊,你身上的傷說明一切了。你還將軍呢,殺了那麽多人,難道還不知道可以從傷口判斷這個人是怎麽受傷的?”

他的眸光閃了閃,側臉朝我看來,而且,不是正眼看我,還是用眼角,我說你是神啊!不正眼看人的麽?

“請賜教。”他忽然說。

我雙手環胸斜睨他,冷冷一笑:“喲呵,這是不信任我啊,我救了你的命居然不信我,好,既然你不信,本大夫也嬾得跟你說~~哼。”我把葯丸往他身上一扔,葯丸砸中他已經擦乾淨的,白皙結實的胸膛,滾落他的手中,“愛喫不喫。不準再煩我!”我狠狠指指他,轉身到帳篷另一邊的地毯躺下,上眼皮直發沉,打了個大大哈切,上眼皮沉落時已經不想再打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