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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一吻意乱情迷(1 / 2)

第七十八章:一吻意乱情迷

阿良一口气跑出了秋水山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肖云滟往日的一颦一笑,还有那段他们一起同甘共苦的日子,他更记得她在他背上笑语的模样,可这一切,如今却变得让他感觉好陌生,只因那个人,不再是那个人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世事这样多变,人心这样多变,永远都不能恰如初见。

“大王子……”杨易长一直在秋水山庄外不远处躲藏,在看到他们大王子一路狂奔出山庄后,他随后追了过来。

阿良一拳打在一棵云杉树上,手破了,伤口渗出血来,他却好似没有知觉,双眼怒红,唇边扬起嘲讽的笑意:“易长,中原人很善用计谋克敌制胜,也很善用阴谋诡计攻破人的心防。而这位明月国的太上皇,可说是个中高手,他不过几句挑拨之言,便让我败得这般溃不成军。”

“大王子殿下!”杨易长听着他们大王子如此妄自菲薄之言,他很是心痛,也很是愤恨,为何他们尊贵的王子殿下,要去受一个无权无势太上皇的欺压?

阿良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唇边笑意变得冰冷,平复乱如麻的心情后,他启唇淡淡问:“你此来又是所为何事?”

杨易长这才想起此来的目的,他拱手低头禀道:“王准备在开春后,带着可娜公主来明月国朝见……有意与明月国结亲。”

“可娜?”阿良眉心紧皱,他这个庶妹,他太了解了,她那般的骄傲任性,空有美貌,若是她和亲明月国,说不定反而会掀动起两国的争端。

杨易长何尝不也是这般担心,可娜公主那脾气,说实话,真不适合做为明月国后妃。

想这明月国的女子,那个不是似水柔情的?而可娜公主那个脾气,就像是爆竹,一点就噼里啪啦的。

阿良缓缓收起打在云杉树上的拳头,垂手在身侧,任由鲜血滴滴答答落在雪上,如点点红梅花绽放出悲凉的美丽。他转身看向杨易长,刚毅的面容上一片肃冷道:“父皇年事已高,还长途跋涉来明月国,当真只是为了一场和亲?”

杨易长垂首,毫无隐瞒的如实回道:“王上这回来明月国,是为了要见宫景曜,他们之间,似乎曾经有着什么交易。而王上也从不信宫景曜会这样一败涂地,他觉得宫景曜当年被打败囚禁,一切都是宫景曜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宫明羽有多强过他这位神秘莫测的皇叔。”

“你说得对,宫景曜从来不简单。”阿良在口中吐出宫景曜的名字时,带上了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咬牙切齿。

杨易长抬头看了他们大王子一眼,便又忙低下了头。在他看来,大王子已经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如今什么事,恐怕都没那个女人来得重要了。

果然,中原有句话说的很对,红颜祸水!一个强悍的男人,总会因一个女人而一败涂地。

“你走吧!暂时不要再出现,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清楚。”阿良淡冷的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片山林,他的手还在滴血,一路上,留下了一串刺眼的血色艳丽。

杨易长在后恭敬行礼道:“恭送大王子!”

他知道,只要大王子不能对那个女人彻底死心,便不会轻易离开明月国,跟他回南诏国去。

可那个女人又是宫景曜看上的,他们王上又想与宫景曜交易,在这个时候,他自然不好去动宫景曜要护的人。

唉!这女人就是麻烦,永远都让男人这般头疼。

秋水山庄

阑东院

百里秋霖奉他父亲之命,带着人送一些东西过来。而他事先不知肖云滟已搬到这处居住,所以在看到肖云滟的时候,他还真惊讶的微瞪大双眼,遂而皱眉问了句:“云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姓景的去。”肖云滟脸色很阴沉,她此时站在东西两院中间,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干什么,只是那样眼神阴沉沉的盯着阑东院的大门口,满身都怒火,在寒风凛冽中都丝毫不减弱的散发着热气。

龙远从东院走了出来,先对肖云滟笑着行一礼,见肖云滟不理他,他尴尬的嘴角抽搐一下,便转身抱剑对着百里秋霖一拱手道:“百里少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龙远兄!”百里秋霖虽然知道来的是他父亲的那位忘年之交,可他还是有点疑惑不解,云姑娘到底和景公子有什么关系?怎么景公子一来,云姑娘就搬来阑东院居住了呢?

宫景曜已换好一件新的锦袍,象牙白的宽袖圆领袍,胸前与衣摆处,皆绣着淡青色的几片竹叶,手中折扇轻摇,白玉簪挽发,倒真是别有一番风雅韵味。

肖云滟歪头看向从东院飘逸如仙出来的某男,她红唇紧抿牙齿磨的咯吱咯吱的特别阴森渗人,一双本该灵动的明眸,此刻满满的是杀气。

宫景曜好似没看百里秋霖一般,他缓步风雅走到肖云滟身边,手握折扇在胸前,凑近他勾唇笑问一句:“你那个阿良呢?不会这般不争气,被我三言两语就给气跑了吧?”

肖云滟牙齿都快磨出血来了,袖下双拳紧紧的握着,她要是能打过这个不要脸的,她一定现在就出手打的他头破血流,看他还怎么顶着这张妖颜祸水的脸,来这边气的她五脏六腑都发疼。

百里秋霖在一旁看傻眼了,这个曾经带人那么淡冷疏离的景公子,怎么几年不见,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宫景曜很好心情的欣赏着她生气的模样,缓缓抬起那只没有握扇的手,轻柔的以手指抚摸着她脸颊,凤眸似含一抹浓情的看着她,绯唇轻勾一抹笑意道:“你应该从不曾去想过,你也有一日会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吧?小没良心的,你要是能对我好一点,我也不至于用这种法子气你。毕竟,我是那样的心疼你,想要宠你保护你。而这般欺负的你生气,我心里,其实也着实不好受呢!”

肖云滟就算是忍者神龟,也被这人气的忍无可忍了。

宫景曜抬手扣住她扬起的手手腕,本来满是浓情的凤眸,此刻蹦发出一丝怒火,看着她生气动人的小脸,他绯唇微勾冷笑道:“你若是能把心给我,我任由你打骂也无妨。可你此刻的心在何处,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而我,不会任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打骂,因为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太亏的。”

肖云滟觉得这次再见这姓景的,似乎感觉很不同了。也许,是因为这个人变太多了吧?他不再是那个偶尔轻挑散漫的败家子,而是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之威。

宫景曜本就没想过要拿她怎么样,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拿她无可奈何。

肖云滟揉着被握的有点疼的手腕,双眼满是疑惑的打量着宫景曜,严重怀疑这个人是假冒的。

宫景曜手中折扇轻摇,站在她身边,望着院中的几株梅花,脸上神色微冷道:“这几日,你最好听话老实点,不要再去乱跑,如若再被人伤害了,我便废了阿良的双手,以示对你的惩罚。”

“姓景的,你不要太过分了。”肖云滟之所以愿意留在阑东院,只因为她觉得这是姓景的为她好。

可此时,他却用阿良威胁她?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啊!

宫景曜折扇倏地一合,转头怒瞪着她冷声道:“我说不许你出去,你就不能出去。你若是觉得还不够,那我就再加上一条,从今日起,你不止不能踏出阑东院半步,更是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让龙远在阿良身上划一刀,你若敢反抗忤逆我,我就让龙远剁阿良一根手指,直到你肯乖乖听话为止。”

“你……”肖云滟伸手怒指着他,在这一刻起,她清楚的体会到,在这个古代,有权有势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拳头硬的人同样也可以为所欲为。

而她,一个不再能受到新世纪法律平等对待的公民,来到这个古代,只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小老百姓。

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别说她被有权有势的人威胁了,就算是被囚禁被宰杀,也不会有一个人来为她讨回公道。

只因,这里是个一点人权都没有的时代。

可当她真看清这些事后,她心里却是憋闷的难受,从一个平等公民,变成了一个不被公平对待的百姓,她就算奋力挣扎,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恐怕也只是如跳梁小丑一般的笑话吧?

“景公子……”百里秋霖见肖云滟这样委屈的可怜,他便上前想劝劝架,可当被宫景曜冰冷的看一眼后,他便不由得脚下止步了。

如果现在他还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那他可真是算白张一双眼睛了。

宫景曜在威慑的令百里秋霖止步不敢上前后,便伸手握住肖云滟的手腕,强拉硬拽毫不怜惜的拉她进了东院,那满身怒火的样子,谁看了都不由得胆颤心寒。

龙远在他家主子拉人进了东院后,他便拱手无奈笑说道:“让百里少主见笑了,云姑娘之前与主子闹了点脾气,主子怕她又一气乱跑的没了人影儿,故而才会这般对她凶。其实吧,主子是很宠云姑娘的,平日都不曾大声和她说过话,今儿也是因为毒茶之事惊心了,才会关心则乱。”

百里秋霖听着龙远这些满是无奈苦笑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这是摆明要告诉所有人,云姑娘是他景公子的人,谁敢动他,便休怪他景公子心狠手辣了。

得!回去和他父亲交差吧!就景公子对云姑娘这爱护劲儿,毒茶之事是别想求人家息事宁人了。

这事不闹大,都算景公子给他父亲面子了,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白日做梦,根本不可能的事。

龙远在送走百里秋霖后,便转身回了东院,在紧闭的房门外,他低声回禀道:“主子,百里少主已经回去了,相信百里庄主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你退下去吧,记得把午膳好好准备,让人多做些小没良心喜欢吃的菜。”宫景曜轻慢的轻笑声传来,显然心情很好,哪还有半分刚才满身怒气的意思?

“是。”龙远在外领命离去。

卧房里,肖云滟坐在围子床边一脸的不高兴,而在她面前就站着那个故意惹她生气的男人。

宫景曜在打发了龙远后,便把折扇往围子床上的矮脚桌上一丢,双手背后弯着腰,凑近她,笑的一脸讨好道:“我刚才做戏凶了你,现在没人了,你要是还生气,那你就打一顿吧?我保证,我不还手。”

肖云滟现在心情坏着呢,那有空理会他这个嬉皮笑脸的坏家伙?虽然他之前说的话,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可她听了后,却真是感触良多。

她在这里没权没势还没钱,就一双手还有点用,可这是古代,女子本就不允许抛头露面的,更何况去打工做生意?不被人唾沫星子淹死才怪。

宫景曜见她不理人,他皱眉想了想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细想之下,似乎真有点伤她自尊。好吧!他又犯大错了,他认错,真诚的认错。

“干嘛?”肖云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双手揪着自己的耳朵,蹲在她面前,一副做错事孩子的模样,可怜兮兮的仰头看着她,她真被逗的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再抿嘴绷住脸,似乎已经晚了。

宫景曜一见她笑了,他便是松口气站起身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歪头看着她继续出怪相道:“笑了?那就是不生气了?”

肖云滟斜眼看他一眼,双手放在膝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她皱眉叹气道:“阿良出去了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宫景曜一听她又提起阿良,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了。对于她的自言自语,他也没去应答,而是扭过头去,盯着隔壁珠帘后长案上的七弦古琴,好似恨不得把琴身瞪出一个窟窿来。

肖云滟半响听不到宫景曜的声音,便扭头过去,结果就看到他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她又是忍不住笑了。

宫景曜听到她的笑声,他转过头去看她,望着她染上笑意的眼眸,他再次感受到那种震撼的心悸感觉。

肖云滟被他一个劲儿盯着瞧的,脸颊不由得红了。咳咳,换成是谁,被一个绝色美男盯着瞧,都会害羞的好吗?她这纯属正常反应。

宫景曜望着她红了脸颊的娇羞模样,心动手亦动,当手扣住她瘦弱的肩,当他的唇吻在她唇角时,他们二人都一瞬间怔楞住了,这纯粹都是被吓的。

肖云滟被这个意外的吻吓得半响眼睛都不知道眨了,心跳猛然砰砰的加速,脸颊轰然一下烧红了起来,一种怪异的感觉顺着血液流窜全身,像是被电击雷劈一样的震撼感觉。

宫景曜是惊讶于肖云滟竟然没有躲开他的吻,心里不由得一阵的高兴,这代表她对他也是有点意思的对吧?

肖云滟双眼逐渐的瞪大,这代表她此刻正在承受极大的惊吓。因为,因为这个男人真的很得寸进尺啊,他竟然抱着她,真的吻起她的唇瓣来了。

宫景曜之前都没和女子接触过,更不要说亲嘴这事儿了。他也就看到一两次,此时想着嘴唇贴上去后,似乎要吸吮一下,因为那时他看尤颜亲姑娘时,就是那样有声响的,显得尤颜亲嘴亲的很津津有味一样,令他一度好奇那种滋味,到底有多美味。

肖云滟此时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她完全就是震惊的不能言语,身子也僵硬的完全好似没了知觉。

宫景曜记得上一回在破茶肆亲吻她的时候,那种自然而言的本能,都令他事后感到无比的惊奇,竟还不知道男人对这事能如此这般的无师自通。

肖云滟感受着唇瓣上传来的吸吮力度,温柔中带着一丝急不可耐,当他的舌尖霸道强横的撬开她贝齿后,她便是猛然瞪大双眼惊呼一声,然后对方就抓着哪一点空隙,长驱直入,对她攻城略地,害她不能呼吸,心跳的像已经蹦出来了一样,想想怎么就这么惊悚呢?

宫景曜把她紧抱在怀里,低头贪婪亲吻着她的唇瓣,双眸眼睑低垂,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当他抱着她歪倒在铺着薄被的围子床上后,他对她的渴求更加深沉,将无处可逃的她困在怀中身下,他忽然觉得心里还是有点空虚,好似有个无底洞,怎么也是填不满一样,他口干舌燥的难受,只想从她馨香的唇齿间,汲取更多的津液,来解他一点的干渴。

肖云滟这回可没有被寻香蛊控制的意乱情迷,她是被吓的身子僵硬没知觉了。

天啊!她这是在干嘛?身子僵硬个屁啊!她现在不该是一脚踹开这个大色魔,扬手给他一巴掌,一报她被吃豆腐之仇的吗?

完蛋!她又不是手机,不会倒霉的在这个时候断电了吧?完了完了,动不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宫景曜倒是吻的几分意乱情迷了,这男人一旦意乱情迷,自然手脚都不老实了。

肖云滟当感觉到胸前的系带被拉扯时,她多想吐一口血喷走这个大色魔。靠!这个齐胸襦裙穿着飘逸如仙,脱着也很顺手啊?

宫景曜手中是拉扯掉她的胸前系带,嘴上的吻在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移,似是恨不得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唇与舌的撩拨,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

肖云滟手背上的血色蝴蝶在泛红光,她的双眸中闪过一抹艳红之色,身边两侧的手指微微颤抖,她感觉她似乎能动一点了。她喘息着努力五指缓缓紧收握拳,因为她不想就这样失身啊!否则,以后真没办法面对姓景的了。

宫景曜已拉下她的襦裙,在她穿着抹胸的心口处牙齿轻咬一口,听到她闷哼一声,他感觉脸红的热气,都冲到头顶了,晕乎乎的让他有种飘飘然的美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