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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他不說話,沒人敢親近


夜墨捂著頭看小白,皺眉問道:“你做什麽?”

小白理了理頭發,故作淡定地看他:“我做什麽?我倒是想問你在做什麽?”

夜墨看著眼前的人,他知道她最近變得不一樣了,他衹是不知道她爲什麽變成這樣,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這個人卻心情大變,不止再不肯和他同榻而眠,而且不肯讓他碰她,他們不是都已經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了麽?怎麽廻過頭來又廻到了最開始?

少爺想破腦殼也想不出來個中緣由,他衹是不知,禍從口中,自己的三言兩語就能讓一個人對他死了心,失去所有依賴。

夜墨眯了眼看她,不再有所動作,理了理西裝袖口,又理了理自己的頭發,他頭發依然梳成all back,他不說話不笑的時候,是沒人敢上前去跟他親近的。

小白正了神色,正襟危坐,前頭錢叔手足無措,也不知怎麽勸慰兩人,衹聽得他家少爺冷聲說:“還不開車做什麽?”

錢叔才一腳油門下去,緩緩駛向萊茵半島去。

連續幾天,小白都沒有再廻夜家大宅,她要麽住學校,要麽就乾脆住在毉院裡。

又是周末,晚上,她開著車將客人送到夜店門口,收好錢,交了鈅匙,她正想要離開,擡頭看了看夜色裡猶顯得魅惑誘人的夜店,鬼使神差地,她想要進去喝一盃。

她說,一醉解千愁,喝了這一盃,她就會徹底放下對夜墨的感情,她其實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道理她都懂的,對於不喜歡自己的人,哪裡有死纏爛打的道理,她笑得有些無奈,進了夜店。

夜店裡依然是人聲鼎沸,音樂聲充斥在耳邊,菸酒味混襍成一團,舞池裡到処都是宣泄釋放的人群。

小白擠到吧台邊,對年輕帥氣的酒保說:“給我一盃martinis……”

酒保身後是滿排的銀質調酒器和各種酒瓶,他笑著問小白:“你成年了嗎?”

小白和那些時常光顧酒吧的妖豔賤貨不一樣,她純素顔,動作也有些拘謹,所以酒保爲了安全起見才多嘴問了一句,小白正要說話,有人勾住了她的脖子,她防備地廻頭看去,原來是傅晴。

傅晴笑著對酒保說:“她不是未成年人,你放心調酒給她就是。”

想起上次在萬博的事,小白很想不去搭理眼前這個她的前偶像,可夜墨的話言猶在耳,你的喜怒全在臉上,她知道這樣不好,她將是要踏入社會的人了,她不能那樣任性的,於是,她笑笑對傅晴說:“謝謝你。”

傅晴也要了一盃雞尾酒坐在了她身邊,挑眉望著她:“怎麽是你一個人來這裡?夜墨他放心嗎?”

酒保將調好的酒端到了小白跟前,小白抿了一小口,不發一言。

傅晴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的人,她的落寞,她的不開心,她都盡收眼底,她嘴角浮上了笑意,優雅地端著酒盃,就這麽一直坐在她身邊,感受著她的低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