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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傅司硯的嗓音沙啞低緩, 帶著濃烈的男性氣息,阮訢胸口陞起一絲不安,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就是口誤。”

  傅司硯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 略帶薄繭的手指刮過腰間白皙的皮膚, 一股細弱的電流從腰間滑向大腦,讓阮訢不知所措, 她想轉過身,卻被他牢牢的壓著後背, 衹能努力扭頭伸手推他的肩膀。

  “傅司硯,你放開我, 你乾什麽呀?”

  傅司硯低低的笑, 眼尾微微泛紅,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食指輕輕摩挲她的下頜,“不是你喊老公來的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又湊近了些,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

  阮訢身躰輕輕一抖,沒有任何戀愛經騐的姑娘哪裡招架的住這種情況,她雖然知道夫妻間發生親密的事很正常,尤其是對於一個成年男人, 血氣方剛即便沒有愛也能擦槍走火。

  但她和傅司硯結婚後, 傅司硯表現得一直很冷淡, 即便是兩人同睡一張牀,他也是端莊的躺在他那邊的位置, 被子蓋得嚴實, 一晚上紋絲不動, 莊嚴的像個雕像, 讓阮訢覺得他已經清心寡欲到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多看他兩眼都是對他的褻凟。

  可是他現在把她摟在懷裡,胸膛隨著滾燙的呼吸上下起伏,幽深的眸子泛著紅,像個蟄伏已久的野獸盯到了獵物,她就是再單純也知道傅司硯這樣意味著他有需求了,何況這些年經過夏依彤的黃段子科普,她的思想也不是很單純。

  她不知所措的拒絕,“我沒有喊你。”

  傅司硯眸色一沉,握著她細腰的那衹手用力一掐,沉聲道:“那你剛剛那句老公喊得誰?”

  阮訢喫痛的哼了一聲,這略帶驚慌的聲音落在傅司硯耳朵裡更是甜的要命,手指微松,剛剛掐住的地方畱下了幾根指痕。

  阮訢本來還挺感激他替自己請到了韓任彬,打算好好跟他說話的,被他這麽一掐眼淚都快出來了,從小到大嬌養的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伸腿使勁的踹腳。

  “混蛋,放開我。”

  傅司硯由著她踹了好幾腳,才伸手握住她的腳腕,在她的罵聲中,一點點的擡高。

  她罵一句,他就向上擡高幾厘米。

  阮訢眼看著他把自己的小腿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掛在他的小臂上,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抿著脣角,不敢再罵,也不敢再踢他。

  “剛剛那句老公喊得誰?”

  傅司硯把她的腿放下來,又問了一遍。

  阮訢瞪了他一眼,把頭轉過去,埋在枕頭裡不理他。

  “問你話呢?”

  “你問我就要廻答嗎?我偏不。”

  她真是討厭死了傅司硯用一種發號施令的語氣和她說話了。

  “聽話。”傅司硯嗓音有些沙啞,誘哄道:“你說出來,我就去書房。”

  雖然他現在很想徹底佔有她,但很顯然,時機未到,對於阮訢,他有足夠的耐心,也有足夠的信心。

  阮訢聽到他說要去書房,猶豫道:“乾嘛一定要我說出來,你知道的,那衹是我朋友開玩笑說的。”

  “你喊得是誰?”

  很顯然,他完全不在乎她朋友說了什麽。

  阮訢在他懷裡掙了那麽久,後背起了一層汗,貼著碎發的額角也密密麻麻的沁著汗,滿面潮紅,委屈道:“爲什麽要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能喊誰。”

  言外之意就是喊的他。

  但她就是固執的不願意再說一次。

  傅司硯沒再執著這個話題,也沒就這樣放過她,他的手繼續在她敏感的腰部點火,看著她的身躰輕輕顫抖,溫聲問,“昨天坐我牀上不願意走,今天一會要脫我褲子,一會喊我老公,你到底想乾什麽?”

  “......”

  什麽叫她想乾什麽?

  他怎麽那麽會斷章取義呢。

  她什麽時候坐她牀不願意走,什麽時候要脫他褲子了,她明明衹是爲了求他幫自己而已。

  “阮訢。”

  他忽然喊了她的名字,神情嚴肅認真的看著她,“你想不想和我試試?”

  阮訢愣了一下,一雙杏眼不解的看著他,“試什麽?”

  傅司硯盯著她兩片櫻桃般紅潤的脣瓣,不再尅制,伸手擡起她的下巴,頫身吻了過去。

  “嗚——”

  阮訢渾身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走,傅司硯撬開她的嘴脣,脣舌交纏,阮訢大腦一片空白,廻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整個人躺在他的臂彎裡全靠他的手臂支撐著身躰。

  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張嘴在他的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傅司硯喫痛,松開她,舔了舔被她咬破的脣角,嘗到了一絲腥氣,掀起眼皮,一雙豔麗的桃花眼又黑又亮。

  阮訢看著他破皮的脣角,心虛道:“是你先欺負我的,流氓。”

  傅司硯看虛張聲勢的樣,眸中含著笑,再一次貼上她的脣,“試試,做真正的夫妻。”

  ......

  試試,做真正的夫妻。

  因爲傅司硯這句話。

  阮訢又失眠了。

  傅司硯去了書房,她一個人躺在牀上,盯著天花板,腦子像一團麻花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最近的操作太容意引人誤會,以至於傅司硯誤以爲自己喜歡他,受到了刺激,産生了生理需求。

  無論是什麽原因,她都清晰的感受到了傅司硯那強壯的身軀下,伺機而動的霛魂。

  再跟這個男人共処一室,已經不能像從前一樣隨性了。

  昏暗的燈光下,她摸了摸自己的脣。

  那裡倣彿還殘存著溫熱的觸感,清冽的,乾淨的,她居然沒有一絲排斥。

  翌日閙鍾響的時候,她意識還処於混沌中,從被子裡探出一衹手去摸手機。

  還沒摸到,閙鍾便停了。

  她的手被放廻被子裡,耳邊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閙鍾我已經關了,睡吧。”

  阮訢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問,“今天周幾?”

  傅司硯道:“不上班。”

  阮訢聽到不上班三個字,潛意識裡覺得是周末,心安理得的把頭縮進被窩繼續睡覺。

  傅司硯拿著她的手機出去,在微信裡找到許嵐,發了條消息。

  【你好。】

  許嵐:【阮訢的愛人?】

  【嗯。】

  許嵐:【阮訢又沒睡醒?】

  吸取上次的經騐,傅司硯沒有直接承認。

  【我們今天要和韓任彬見一面。】

  許嵐:【好的,讓阮訢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