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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即使受了伤,她还会帮他想着借口和理由。

  想他生气是不是因为她先失言,是不是因为在他好不容易迈前一大步的时候,她却不仅退缩,还错解他的意思,百般讽刺。

  这样想,会不会比她承认自己居然喜欢上这样一个坏蛋好接受一些?

  她其实早就知道他有很多女人,真正令她受伤的是,他在温和外表下所藏着的专断与冷酷。

  项链不知道被阿谦收去了哪里,可手串还在,阳一一抬手,夜色里,这如水的晶莹澄净,依旧透着浅浅荧光。

  她想到了他的眼神和微笑,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他妈的全是狗屁……

  阳一一胸腔阵阵紧缩,不住地咳嗽。可她明白,这次她即使咳死过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周四再一起回留言,先顾着更新吧,让你们一口气把这几章虐的给看完……

  我最开始说了纪总渣的吓人嘛……

  他不懂什么叫、做、爱!

  不过一一其实爱的也很有保留性啦,有孩子说得对,两个人就是相互折磨,其实一一很早就觉察到了,他们俩很像,因为在尘世打滚久了,所以不愿意交出真心……

  跑去准备下一章,凌晨更吧,多半

  ps:谢谢琳赫、晓丹的霸王票,大大地拥抱=3=mua~!

  ☆、32

  第三十二章 除夕

  阿谦说,他对她的态度,代表着纪离对她的态度。

  可阿谦这般细心地守着病中的她,却并不让她心喜,毕竟不是他本人,阿谦反而更像监视器。总让她想到他变态的占有欲,猜测会不会是太沪上次的教育传唤给他留下太深刻的阴影,因而这次特意派来了阿谦。

  不过也只是胡乱想想,她不仅没实证,也没太当真。或许觉得纪离这次压根就不会轻易再理她了。

  刚开始会有些难受,后来却反而想开,不见面对她来说总算是好事,她有些怕自己又不顾尊严,忘掉香港这事,不知廉耻就又往他怀里扑。

  以前能做到的可能性还大些,反正没脸没皮惯了,也许单纯为了勾引而演戏;可真动了感情,反而变得脆弱与担忧,惶恐于自己蠢蠢欲动的本能。

  可再如何忧思深重,她却反而比上次他在时好的快了许多。

  这才恍然惊觉,也许正因为想借病向他示弱,去争得那么一些两些的怜惜关怀,才拖了这么久不痊愈。

  阳一一第二天就给太沪和袁深去过电话,告知他们自己去国外旅游,因为水土不服倒时差,而睡的昏天黑地,让他们不用担心。

  等一周后精力饱满地出院,阳一一开始恢复正常的生活,有课的时候去学校上课,没课的时候去“音色”唱歌,或者参加古风社团的活动。

  上次她一舞而红,病愈后很少唱歌的她极偶尔会跳上一支舞。而太沪不知怎地和一个cos团勾搭上了,又将她带了进去,她在网上很快就被称作全能,爆了cos照后,更惹来男粉、女粉一片又一片。

  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可以过去,寒假到来的时候,阳一一穿着羽绒服、捧着热红茶赶去太沪家录音,这首歌写的是一位女神高处不胜寒的漫长寂寞。原本以阳一一以往的声路,想达到设想中的空灵完全不是问题,可连续病了两次后,声音始终没恢复以往的纯净,她本来说放弃,干脆换个路线,太沪却不肯,反复要求她再试。

  她估计是因为太沪才失了恋,所以心理不太正常的原因。

  之前她第二次病好回到“音色”,便从众人口中得知,太沪被一绝色骨灰级女粉丝千方百计追到了手,那段时间咖啡厅众男人看他都是一个羡慕嫉妒恨,惹得他志得意满,尾巴都快翘上了天。

  可惜好景不长,阳一一总结估计是近距离接触到太沪的“二”,令女粉丝大感幻灭,这哪里可能是那个灯影下落寞沧桑拉着二胡或是风姿绰约抚着古琴的俊朗男子?因而感慨了一遭不能以貌取人后,决心挥着悔痛的泪水斩断孽缘……

  太沪听着阳一一说书般的分析讲解,更抱着她手臂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模糊不清地指责她:“万万,你个坟蛋!我是增的很桑心好不吼!?你肿么可以在我的桑口撒盐?”

  阳一一无可奈何,只能拍着他头顶轻声安抚:“乖哦,乖哦,没事,是她肤浅,少了这样一个女人是你的福气……”

  “你不懂,我要怎么面对他们眼神里从嫉恨到幸灾乐祸的巨大转变?”太沪哭的越发哀戚。

  阳一一正想说,那你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吧……小铃儿就从外面冲进来,抓住太沪的手扯过他就指着他鼻尖骂:“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这个没出息的!万万说那个女人肤浅,其实肤浅的是你吧!长得漂亮有什么了不起的!家里有几个小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瞅准这样的女人来充当炫耀资本了是吧?你还差这么点艳福吗你?二货!”

  她把太沪骂的一愣一愣的,可抿紧了嘴唇眨巴着圆圆的眼睛,再也不敢哭一声出来。

  小铃儿见他终于止歇,重重“哼”了一声又掉头出去。

  “loli霸气全开转成御姐模式啊……”阳一一忍不住鼓掌,望着小铃儿的玲珑的背影,啧啧直叹,带笑的眼风却不停飘向一脸惊恐还回不过味来的太沪。

  看这群可爱的人,他们才最能治愈她的阴暗。

  而太沪“失恋”至今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基本行为已经渐渐恢复正常,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回过小铃儿那边的味来,但他最近常常处在莫名亢奋状态,就如此时给她录歌时的疯癫模样。

  今天恐怕赶上了好时候,阳一一的声音较前段时间好了不少,在太沪的严要求下,歌也勉勉强强算是录完了。太沪开开心心地收东西,问袁深和阳一一过年有没有什么打算,毕竟临近春节,“音色”也快放小长假了。

  “没别的,”袁深见阳一一没反应,便先回答,“家里练琴吧。”

  “我也没有,”阳一一摊手,转而又坏笑:“怎么,你要约小铃儿出去玩?”

  “谁说的?”太沪瞪她一眼,“我要跟爹妈回老家,音色一放假就走。但我又担心你们俩没家的孩子寂寞的时候会太想我,要不干脆你俩凑一起过春节得了,省的孤单。”

  阳一一白了太沪一眼,袁深则沉默地注视着阳一一。

  太沪抓狂:“我是认真的啊,万万你最近绝对跟你那男朋友闹翻了,少试图瞒住我雪亮的双眼。”

  “闹翻了,但又没分手。”既然提及,阳一一就不打算撒谎,虽然太沪实在是管的太宽,但以那么二缺的他,具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值得鼓励。

  “为什么不分啊?你那男人一看就是不懂珍惜你,何苦啊?换我们小袁!”太沪拍了拍胸口,“绝对是把你当宝,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