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脸一红，看向前面：“都说认真的男人很帅，我就是想看看这个结论到底对不对。”“那结论呢？”古南把放在电脑上的目光收回来，看向程悦然：“对吗？”

  “对，你真的长得很帅。”程悦然觉得适当的拍一下马屁，可以缓解一下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

  古南虽然没有笑，可是面部表情和缓了很多。

  程悦然转头看向古南：“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这样活着累不累，每天从睁开眼开始就开始判断，到底什么有利于自己，到底怎么样才有利于自己，这样到底累不累？”

  古南笑了笑：“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现在你身边坐的就是别人了，想想那些有成就的，想想他们有什么共同点。”

  “有钱，有势力，头发都很少。”程悦然想到这个，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古南的头发：“你不会。”

  “......”古南继续看文件，不想继续理程悦然。

  程悦然还是叽叽喳喳不停的：“造成脱发的主要原因，营养不良，应该不是这个问题，或者是思虑过度和肾虚，我觉得是后面两个。”程悦然拍了拍古南：“年轻人，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你这是要我把你扔下车吗？”古南抿着唇问。

  程悦然笑了笑：“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接下来的一天，行程排得很满，程悦然跟着古南后面，见了一个又一个人，介绍做了一遍又一遍，她以前从来没有和今天这样，觉得高跟鞋是一个刑具。在奔赴最后一个场地之前，程悦然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古南说：“我们去逛街，买一双平底鞋吧。”

  古南同意了，所以两个人冲着商场去。程悦然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觉得脚疼得很，就只能握住古南的手保持平衡。

  这样看，两个人就像手牵着手一起逛街一般。程悦然瞪了一眼古南，即使古南是她的上司，把她折磨成这样该骂就得骂，就像小时候被男生欺负，她忍不下这口气，所以追着男生打，即使后面她爸爸很生气的把她教训了一遍，可是她还是不后悔，很多事情现在不做，将来只会更加的后悔。

  所以古南今天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不骂就不是她了：“你是故意的吧，有必要要把我一起拉出来吗？我又不是业务部的，这样对我你良心过得去吗？”

  “你是在说良心吗？你觉得我有良心吗？”古南一本正经的问：“看你生龙活虎伶牙俐齿的样子，是能自己站了？”说着古南就抽回手。

  程悦然整个人的重心都在古南这里，如果古南收回手的话，等待程悦然的只能是倒下。在程悦然倒下的时候，古南一把就把她的腰捞住：“如果还没能自己站的话，那就给我乖乖的待着。”

  程悦然看着古南，刚刚想说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只能这样看着他。

  古南扶着程悦然到她一直惯用的品牌专卖店去，选了一双比较舒服的鞋子。

  在程悦然试鞋子的时候，古南站在货架面前选了一双尖头军绿色的高跟鞋，售货员看见这样就连忙上来说：“先生您真有眼光，这款是我们的新款，也是专门为我们店庆设计的款式，全球仅此一双，简约好看。”

  “只有一双？”古南看着鞋子问。

  “对，这个是样板，如果需要的话，会量身定做。”

  “那就要了吧。”古南刚刚说完，那边程悦然已经试完了鞋子，站起来看着古南：“虽然不指望能从你的嘴中听见什么好话，可是你看看，怎么样？”

  “很不错。”古南点了点头。程悦然的眼光很好，选的衣服大都很温和，不会让人感觉很夸张，也在温柔之中保留了自己的个性。

  程悦然一脸惊讶的看着古南：“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夸我。”

  “值得夸的就就应该夸，好看就是好看。”古南很直接的说。

  程悦然笑了笑：“结账吧。”说着就把钱包拿出来，售货员看着她说：“那位先生已经结账了。”

  古南和程悦然并肩走着，程悦然的手中还拿着一杯奶茶，古南看了她一眼：“你那么喜欢钱，为什么要买这样贵的鞋子？”

  程悦然拉开车门：“我喜欢钱是因为比起没钱，我更喜欢追逐钱财的人生，钱对我来说就是安全感，人生有百分之九十是能用钱买到的，可是那不代表，我会从自己的身上省钱，毕竟钱赚来就是拿来花的，这就是我的人生态度，虽然很俗，可是没办法，我本身就是一个很俗的人。”

  古南不说话，任由程悦然开车。

  已经六点了，最后一个见的人是一个带着大大的啤酒肚的男人，油头粉面还带着一个大金链子，也不怕招打劫。

  古南和程悦然坐在他的对面，桌上是很精致的中餐，程悦然走了那么久，也饿了，就拿起筷子，在介绍完公司基本上就没她什么事情了，这个时候她就顾着吃就好了。

  可是刚夹了两筷子，就听见那个土里土气的老板说：“古少现在换口味了，以前跟着古少来谈生意的都是男的，现在换成了一个女的，你是想把这个女的送给我吗？”

  程悦然抿唇看向古南，古南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也不承认也不默认。“

  程悦然看了一眼对面这个油头粉面的人，咽了口口水，那个人伸手就想来摸她，程悦然绝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往那个人的脸上泼了一杯酒：“变态，你是来这种地方找小姐吗？要不要我打到你半死不活让你梦见小姐啊？”

  古南看着程悦然笑了笑，对着那个人举起酒杯：“家教不严，得罪了。”

  那个人被泼了酒，全然不生气，还对着程悦然笑了笑：“这是一个很烈的性子，你把持得住吗？”

  古南笑了笑：“还好。”

  生意就这样谈成了，程悦然对此表示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