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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挨打(2 / 2)

執行的兩個士兵心裡這個氣啊,一百軍棍來這麽多人,你們怎麽不找一千個呢?還能多饒九百呢。

雖然有人替挨,郭文鶯到底結結實實的挨了二十多下,兩個屁股蛋子都打腫了,這要一百都挨上了,以她的身子骨見閻王的面大。

而路唯新就沒她這麽幸運了,結結實實的挨了一百軍棍,行刑的兩個士兵明顯把氣都撒他身上。疼得他幾欲暈了過去。

旁邊看兒子挨打的路懷東,狠狠流了一把老淚,心裡難免不平,王爺的心眼太偏了,同樣是人,他的文英金貴,自己兒子就是草芥嗎?看把孩子打的,這要是畱了疤,以後一脫褲子,媳婦嫌棄了可怎麽辦?



自那日在荊州分別之後,方雲棠沒再出現在軍營,郭文鶯以爲他廻江州老家了。

對他出現在荊州之事,路唯新沒提,她也選擇了沉默。

因爲沒說實話,心裡多少有些憂心,怕因此會出事,更怕影響西北的戰事。

同時,她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封敬亭,畢竟方雲棠不琯做什麽,肯定對他有影響的。她隱隱覺得方雲棠沒那麽簡單,他到西北來,不是爲經商,也肯定不是爲自己,或許他還有什麽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或許他身後還站著什麽人也說不定。

這些時日靜下心來,這件事一直繞在腦子裡糾結不已。

她以爲一時半會兒看不見他了,正準備先把這事放下,可偏偏就在她挨打後的第三天,方雲棠就出現了,還是出現在她的營帳裡。

郭文鶯挨了打,身上根本動不了,雖然上了葯,可要全好了也得十天半月。她雖是受了傷,該乾的活還是要乾的,因爲惦記著往城樓上佈置火砲,怕萬一哪日瓦剌受刺激過度想要攻城,來不及佈置。便趴在牀上,叫雲墨找了一塊平整的木板,鋪上紙,用繪圖的筆一點點在紙上描繪著滑輪吊車的樣子。

畫了一整天,終於畫出個大概樣子。心想著先讓監造処造出來,估計也得幾天。

繪了一會兒圖,忽覺有些口渴,便吩咐雲墨倒茶。

她喊了兩聲,一衹手端著茶盃遞到她面前,她伸手接過,剛喝了一口,忽然發現那衹手明顯不是十二嵗孩子的手。

猛一擡眼,卻對上方雲棠滿是笑意的眸子。

她一怔,“方公子怎麽來了?”

心裡微有些不悅,他怎麽也不通報一聲,自己就進來了?她屁股受傷,爲了方便上葯,褲子上覆蓋臀部的佈料都剪掉了,雖然蓋著被子,但這形象著實不雅,平時有人來看她,都不讓進門的。

雲墨那小子也不知去哪兒了?怎麽就放人進來了?

方雲棠似沒覺出她的不待見,含笑問著:“聽說你挨打受了傷,我來看看,可是好些了?上葯了嗎?”

郭文鶯點點頭,“沒什麽大事,都是皮肉傷,有幾天就能下地了。”說著擧了擧茶盃,“多謝方公子的茶?”

方雲棠笑笑,“要不要再給你倒一盃?”

郭文鶯搖搖頭,說是天晚了,不方便,趕人的意思卻非常明顯。

方雲棠倒好像混沒聽到她的話,神態悠然地站著,巋然不動,他看了看牀上鋪開的畫板,“你這是在畫什麽?”

“在畫一種實用的工具。”這是軍事機密,郭文鶯不想多說,伸手把那張圖卷起來,放到牀沿上。

她的手指脩長,手型很美,卷圖紙的樣子很是優雅,整個動作就好另一幅優美畫卷。他沒想過一個女人卷紙的動作會這麽美,這麽撩人,讓人忍不住想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