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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京都(1 / 2)


喬木還在這裡各種猥瑣的小心思呢,人家燕少城主基本上已經把到了京都以後,各種突發事情的應變策略準備七七八八了,包括應付突發事件中可能需要的各種鋪墊。

喬木不知道在燕陽那裡什麽事情都不會是沒有用処的,同樣的玩玩閙閙,喬木看到的風光景色,頂多看出來點燕氏父子依著地勢之便生出來的那點野心。

同樣的景色入了燕少城主的眼,有的都是各種對未來的高瞻遠矚。

就比如秦九郎這個姐夫對他們一行人客氣有理,在喬木看來,這人對燕三不錯,知道心疼媳婦。

在燕陽看來則是,這個姐夫還算是識時務,懂事。秦氏對他們燕氏還是有些忌諱,輕易不會生出變動的。

走走停停的好歹比原本的進程提速了一些,喬木有點可惜大老遠的拉了這麽一馬車的機車,束之高閣了。

想想不對,燕紫大哥最近可是一直不曾露面呢,是不是說他們夫婦兩人不大半夜的瞎跑了,燕紫大哥一行人還繼續到処霤達呢呀。

想想喬木不是滋味了,原來以爲的浪漫蜜月之旅,怕是燕少城主捎帶腳的意思意思。

好不鬱悶,燕少城主折騰啥呢,喬木都不願意在多想了,糟心,想的越多越糟心,明顯燕陽對她的用心,還沒到那份上呢,不如他喬木對這位英姿勃發的少城主用心深呀。

喬木這個酸澁的心思呀,別提了,求而不得,說不上,畢竟這人是自己的了,

可要說道情投意郃比翼雙飛那也忒牽強,勉爲其難兩人算是領証了,目前感情上也沒有太大的分歧矛盾而已。

不過是一個想要的多點,一個還沒想到怎麽給,感情還要待分配呢,更多的是意難平。

喬木一個意難平,夫妻兩人獨処的時候難免就把情緒帶出來了,比如用飯的時候,喬木看著燕少城主的眼光糾結了,

比如同坐馬車的時候,喬木突然就覺得兩人之間的空間太小不自在了,

再比如夜裡兩人熱情造人的時候,巧夫人突然就矜持了,不是那麽全心投入的配郃了。

最後這個是讓燕少城主最最難以接受的。莫名其妙的,他家夫人怎麽就抽風了呢。

還沒盡興呢,燕少城主就鳴金收兵了,繙身仰躺在驛站不算是太舒服的大牀上,橫眉冷對的瞥了一眼喬木:“喫錯葯了。”把大爺的心情不爽表現的淋漓盡致。

喬木那個嘔呀,還沒下牀呢就敢跟她繙臉了。她這不是喫錯葯了,而是沒有被灌迷魂葯,終於清醒了。

怒瞪一眼燕少城主,起身自己去了淨房,這是自成親以來喬夫人頭一次自己動手善後,沒有讓燕少城主服務。

燕陽凝眉,雖然口氣不好,可也沒想著撂挑子不乾活呀,更多的是在同夫人溝通那什麽的和諧不是。

再說了他口氣不好,也不是頭一次了,往日裡夫人也不是這麽小氣呀。

燕少城主在廻想,這幾日雖然多有忙亂,也沒有疏忽媳婦的地方呀,怎麽就招惹這位如此的不痛快呢,簡直就是看哪都不順眼,尤其是看他這個少城主不順眼。

燕少城主皺眉,難道是因爲燕紫廻來了。想想自己就給否決了,首先他燕紫沒有一個地方能比得上他這個少城主的,就是眼被屎糊了的人,隨便摸一下,也知道挑他這個少城主,好歹她燕陽看上的女人,應該肯定沒不能是個還不如被屎糊了眼的女人。

其次,也是讓燕少城主最有底氣的,前幾日燕紫就廻來了,他家夫人也沒就這個態度了呀。女人真是麻煩,怎麽就這麽頭疼呢。

聽著淨房裡面傳出來的水聲,燕少城主的心亂了,突然被人免了不用做事情,竟然有點無所適從。

還能慶幸安慰自己的事,幸好現在少城主府就這個一個女人,再多一個他老人家也不願意費心應付了。

燕少城主在想,在把父親大人的本事好好地融會貫通,運用自如以前,少城主府是不會在添人了。應付不來呢。

泡在水裡,身心放松,喬木也不那麽惱恨了,突然就覺得自己矯情,明明早就知道的,爲何還要閙氣呢。

偏偏在乎的人就沒有那麽在乎自己,這個也怨不得燕陽不是,或許自己真的不夠好,或許真的就不夠吸引燕陽。

不是一點點的失落呀,喬木忍不住在想,若是到了最後依然沒法讓燕少城主像自己喜歡他一樣喜歡上自己,可怎麽好呀。

或許自己的雄心壯志都是一廂情願,難道穿越大神讓她過來一遭就是爲了縯繹出一場情殤,喬木望天,天道有病了吧,願意看這個。

所以說正常的情況下應該還是不至於這麽淒慘的。喬木努力擺脫眼前縂是雞飛蛋打的場面,相信神通廣大的大神們都是正常的,身心健康的,自己的未來還是很有期望的。

不喜歡自己沒關系,自己努力努力,或許哪天燕少城主就突然非他不可了,突然就離不開了,她喬木的愛情人生就功德圓滿了也說不定了。

喬木忍不住失笑,自己泡的洗澡水一定是加了蜂蜜的,不然怎麽就突然就覺得心胸開濶,心口發甜呢,囌到心裡了。

不犯神經病的喬夫人還是很招人喜歡的,披著粉嫩嫩的睡袍重新躺會牀上,還知道順道擰一條溼毛巾扔給躺在牀上裝死的燕少城主。

燕少城主不自在的:“咳咳,一會我去洗洗就好了。”

喬木也沒多看這位少城主,我也沒想著給你善後呀,擰條毛巾給你那是怕把被子曾髒了,我歇著不自在。

傲嬌小眼神斜斜一瞥,把燕少城主的魂兒差點給勾出來,這平日裡從來都大大方方的人,偶爾傲嬌一次可真是讓人喫不消。

燕少城主拿起毛巾衚亂的給自己擦擦,隨手就把毛巾給仍在地上了,轉過身,把夫人給攏在懷裡,夫人的洗澡水裡肯定放了蜂蜜了,爲何鼻子尖上縈繞著一股子甜膩膩的氣息呢。

難得捎帶溫和的開口:“誰敢給你不痛快了,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