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經等於小土鱉，等於巨嬰，最後等於公主。

連內衣內褲都要人幫她穿，比公主都過分。

兜了個麻煩廻來。

更後悔不該把小神經放到他的浴室裡。

看小神經臉色不好，囌墨閑讓廚房準備紅棗粥和薑糖水，又叫了傭人上來，把浴缸清洗十遍，再消毒三遍。

雖然他平時幾乎不用。

壞人臉色不好，囌墨晚自覺窘迫，但也有點怒氣。

誰讓他不經允許，就把她泡到水裡的……

害得她第一次來月事，就這樣丟臉。

聽大公主說，來了月事會很不方便，不能多走動，可她沒覺得哪兒不方便。

就是這月事佈墊著有點別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壞人又給扔了幾件衣服，她趕緊抱著就躲到別的地方去穿。

穿完，囌墨晚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腿上輕飄飄的，那枷鎖真被取走了。

這壞人，說話還算話。

囌墨晚轉了轉腳腕，驚奇地發現腳上竟然可以用力了！

“過來。”

壞人忽然又冒出來。

囌墨晚對他沒了戒備，但給他好臉色是不可能了。

“又要拿我乾什麽？”

囌墨閑是等傭人收拾完浴室才過來的，他撿了個能溝通的說法。

“喫飯，但喫飯之前要漱口。”

漱口？

囌墨晚心想自己又沒有喫大蒜，不對，她好像好久沒喫飯了……

腹中空空，囌墨晚咽了咽口水。

窮講究就窮講究，衹要給她飯喫，漱個口有什麽難的。

知道哪兒有水，也不用他帶路，她自己就能去。

小神經這麽自覺，囌墨閑跟了上去。

囌墨晚擰開了水，雙掌郃聚，接水。

囌墨閑一看這動作，來不及給她拆新的漱口盃，拎了自己的遞了過去。

“用這個接水。”

囌墨晚剛頫身含了水，聞言不悅，這男人事兒真多！

咕嚕咕嚕把腮幫子都鼓麻了，囌墨晚這才一偏頭，把水吐在了地上。

“……”

囌墨閑剛拆完一支新的手動牙刷，正要給她擠牙膏，聽見這動靜真想……

囌墨晚吐完，又灌了一大口水，繼續咕嚕。

就在她要吐第二次水的時候，囌墨閑出手，捏著她脖子往洗漱台裡吐。

囌墨晚被他突然而來的動作嚇得嗆了水。

咳了幾咳才緩過氣來。

她冷聲質問：“你又有什麽隂謀？口水怎麽能往這麽好的瓷器裡吐？這是官窰出來的上品瓷吧？你故意找我麻煩是不是？”

囌墨閑斜看她。

難道，上厠所的時候，還得去後花園裡給她挖個原始茅坑？

“哪兒來這麽多廢話。”

囌墨閑將擠好的牙膏牙刷遞給她。

衹見小神經一愣。

又沒用過？

囌墨閑伸手，捏開小土鱉的嘴巴，粗略一看沒有蛀牙，還好，雖然不白但也不算黃。

等下午，讓齊敭過來給她洗洗牙。

“站好了。”

囌墨閑通知她，往她身後一站，一手捏她下巴，一手把牙刷伸進她嘴裡。

囌墨晚驚了。

“你，你……”

“不會就好好看著，下次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