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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屌不屌?(2 / 2)


便在此時,一姑娘穿在幾人之間,有些毛躁地將他們推開,然後對身後說了句:“先生請。”

裝逼正酣,卻被人從中打斷,誰人受得了?

幾位書生之中,正有一位要抓住突然竄入之人,卻見來的姑娘美若天仙,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鞦之菊。但見其容,便是三千飛花也不見顔色,唯有此女嬌豔園中。

“姑姑……姑姑姑……”想要上來招呼的公子激動得嘴皮打結,沒見過這般嬌俏的女子,比那青樓的名倌還要驚豔,如何能自持?

“姑什麽姑?我又不是你姑姑!閃一邊去,方才那什麽皇圖霸業就是你作的吧?”

“是……正是小生濁作。”

“那便是了,你若再嚷嚷小心禍從口出,且不看看你的斤兩,妄談皇圖,小心傳入聖上耳中,叫你滿門抄斬。走開,別擋了我先生。”

先生?什麽先生?

幾人左右看來,衹見女子身後跟來一玉面小生,穿著灰白直裰,方巾細軟,腰插折扇,打扮得普普通通,身無半分奢侈之物。可人在其中,端得是一副好皮囊,白白淨淨,灑灑脫脫,神態自若,行步如風,俊得比在場幾人加起來還要俏十分。

有時候太美也是一種錯,會叫人心生嫉恨。

此人之美,叫一衆文人自慙形穢,又有一位天仙般的姑娘恭敬請之稱爲“先生”,叫人好生不忿。

“不知哪兒來的小白臉?”

“是也!別是哪家大戶老爺懷裡捧的‘玉壺’吧?”

“不說其他,空有一副皮囊算他個甚?一腹草包,也敢來我等文華之會?”

有一人上前便問:“這位公子,不知姓甚名誰?可否顯露一手,已粘公子文氣?”

聽罷,來人一笑:“夏春鞦是也!”

又指不遠処淨趟於地的枯葉,搖頭晃腦繼續言說:“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無數片……”

聽至此処,面前一人便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汝這……這是何詩?”

“噗!”

一人笑來,周圍熟人皆是大笑起來,這前三句哪能稱之爲詩?就是小孩的衚話都稱不上,如此安敢來柳莊赴會?

此処哄笑,便有更多人行來看熱閙。

不多時,三句細作便以傳開,皆是啼笑皆非。

衆人笑時,來著後又補上最後一句。

“飛入蘆花皆不見。”

咯噔……

周圍十數人皆是心跳少了一拍,心頭一驚,腦中立刻將詩作連做一起。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無數片,飛入蘆花皆不見。”

這最後一句真是畫龍點睛,有先前之嗤笑方能躰會此刻的震驚和最後一句的妙処所在。

周圍諸人表情各異,盡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尤其是那最先嗤笑之人,此刻那臉色如喫了蒼蠅一樣難受,憋紅了臘腸臉,走不是,畱也不是。

“細作細作,諸位見笑了。”夏商騷包一笑,取出折扇,一蹴而開,扇面正有一字,反有兩字。

有人不住唸道:“屌……不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