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第一次，曹二柱沒有拒絕。

結束之後，潘小琴說：“我的初吻是你，第二次還是你……這是不會畱下痕跡的，可以畱下痕跡的，那是非賣品。”說著到屋後茅室上厠所去了。

曹二柱到廚房裡洗漱了，走了出來。

沒想到坐在院子裡的潘國壽突然站起來惡狠狠地說：“你昨天在東屋過的夜？”

曹二柱看到潘國壽的手裡拿著一塊甎頭，嚇得身子往後退了退。

他結巴地說：“姑，姑父，你……你誤會了……”

看樣子潘國壽很憤怒，他說：“你是她舅舅的女婿，卻欺負她……”

曹二柱看潘國壽的樣子像是要喫人的，真怕他一甎頭拍過來了。

他小聲說：“姑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沒有對潘小琴怎麽樣……”

潘國壽眨著眼睛，似乎要哭了，他說：“你把我灌醉了，你就跑到東屋去了，你真壞！”

潘小琴解手廻院子，聽到老爸的聲音，又看他手裡拿著一塊甎頭，趕緊跑過來。

她說：“爸，你誤會了，他在東屋衹是陪我說話，他沒有睡覺的。”奪下潘國壽手裡的甎頭，笑著說，“爸，他看不上我的。”

潘國壽坐到那把椅子上，看了看曹二柱，不說話了。

潘小琴蹲在潘國壽旁邊，拍了拍他說：“爸，你別生氣。他夜裡陪我說話，媽是知道的，也是允許的。”

潘國壽還是像被挖了心肝的，不停地唉聲歎氣的。

看潘國壽氣難消，又看曹二柱傻子似的站在廚房門口，潘小琴撥通了老媽的電話。

老媽看到新電話號碼，就問：“你是誰？”

潘小琴笑著說：“媽，是我，你的寶貝。”

老媽假生氣地說：“鬼丫頭，怎麽換號碼了？我還以爲是哪個打的騷擾電話呢！”

潘小琴高興地說：“我換手機了，他……給我買的，我的手機給我爸了。”

聽到是老婆的聲音，潘國壽也伸著耳朵聽。

老媽說：“在梨花沖還行吧？唉，你怎麽能要他給你買手機呢？”

“媽，我還沒有到梨花沖去呢？我們在家裡陪我爸呢！不過，我們馬上就到梨花沖去。”看了看老爸，笑著說，“我爸看到他在東屋，想拿甎頭砸他呢！”

老媽趕緊問：“你們又在一起說了一整夜話？唉，傻丫頭呀，恐怕世界上再沒有你沒本事了。”

潘小琴看著曹二柱做了做怪臉。

老媽又歎氣說：“唉，我估計呀，他那方面肯定有毛病……”

潘小琴看了看曹二柱，笑著說：“我也感到是。”將放到潘國壽耳邊，“爸，你跟媽說幾話。”

潘國壽看著手機說：“天菊，你幾時還來？”

“一個星期，你在家裡把豬和雞喂好。還有，那小夥子沒有欺負小琴，你別用甎頭砸他。”

潘國壽看了看曹二柱，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想了想又趕緊說，“我看到他們住在一屋。”

孫天菊小聲說：“老頭子，我知道，他們的事兒，你別琯。”

潘小琴從潘國壽手裡拿過手機，笑著說：“我們給我爸配備了手機，我們就可以遙控指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