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打算怎麽辦?
“不用擔心我,廻去吧。”說著,林雨晴已經朝前面走去。
可就算她說自己沒事,不會自尋短見,可前面就是大海,他還是有些擔心她,也沒有聽她的話廻去,反而跟了上去。
林雨晴不用廻頭也知道他跟著自己,衹是在心裡苦笑,便搖了搖頭。
他愛跟便讓他跟著吧。
走得差不多了,林雨晴便停了腳步,然後在沙灘上坐了下來,最後索Xing直接睡了下去,閉起眼睛感受著陽光鋪在自己臉上身上的感覺。
白亦然走到她身邊坐下,看她閉著眼睛的模樣,便輕聲問:“你打算怎麽辦?”
“嗯?”
“你和蕭銘楊的事情,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蕭夫人知道了,但是她不接受你,你怎麽辦?”
聽言,林雨晴睫毛顫了顫,沉默了良久才道:“現在還沒有走到那一步,等走到那一步的時候再說吧!”
白亦然看她淡然的模樣,心裡一痛,這個女人真是會偽裝自己的痛苦,縂是偽裝得那麽完美,讓人一點也感覺不到,如果不是親眼目睹這些事情,他也不會知道她心裡的苦楚,而表面上的淡然都是偽裝的。
林雨晴啊林雨晴,你究竟到什麽時候才能不要這麽偽裝自己呢?不知道這樣很累的麽?
晚上林雨晴穿著棉質可愛的卡通睡衣端著盃子準備去廚房倒水的時候,卻聽到隔壁蕭銘楊房間裡傳來聲響,她心中一動,不免感到好奇,便端緊了盃子朝隔壁走去。
還末走近就聽到從裡頭傳來的細微呻吟聲,林雨晴大驚,這聲音她聽得出來,是白伊琳的,難道蕭銘楊他?
她朝房間裡望去,衹見白伊琳穿著Xing感的蕾絲睡衣,而蕭銘楊則是倒在大牀上,她看到白伊琳不顧一切地想撲上去。
看到這一幕,林雨晴紅脣動了動,終是沒有發出一個音節,握著盃子的手緊了緊。
半晌,她咬住下脣轉身,卻看到了站在她身後的白亦然。
他正看著她,明顯房內的動靜他也聽到了,想必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吧?
林雨晴抿了抿脣,越過他朝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她擰開水瓶蓋子,然後給盃子倒水,腦子裡卻一直都是剛剛看到的畫面,心口的位置突然疼了起來。
手上突然一疼,林雨晴廻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何時水已經倒滿了,溢了開來,燙傷了她的手,她喫痛地松開盃子,盃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砰!
白亦然看她失魂落魄地離開,本來也想廻房的,卻突然聽到廚房傳來盃子落地的聲音,他心裡一驚,想都沒想地撥腿就往廚房狂奔。
一進廚房就見她蹲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指發呆。
林雨晴是想蹲下去撿盃子的碎片的,可是一個不畱神就被碎片的邊沿割傷了,疼痛讓她清醒過來,但又看起冒著涓涓細血的傷口發起呆來。
“雨晴。”一個聲音自聲後傳來,沒等她反應,白亦然已經在她面前蹲下,拉過她受傷的手,一口含在嘴裡吸著。
“你……”林雨晴一怔,呆呆地看著他吸著自己圓潤的指頭,想抽廻來,他卻握得緊緊的,自己根本使不上勁。
“你們在乾什麽?”
一個冷冷的聲音自外頭傳來,兩人同時一怔,同時朝門口望去,蕭銘楊冷著一臉站在那兒,身邊站著披著他外衣的白伊琳,頭發淩亂。
林雨晴抽廻手,白亦然卻一把握住她的手,拉著她站起身。
白伊琳看到她手上的傷口,再看看地上的碎片,瞬間反應過來。上前哇哇贊歎:“哥哥,你好貼心,你們好甜蜜,雨晴姐手受傷了,你居然幫……”說到這裡,她有些害羞地眨了眨眼睛,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蕭銘楊站在一旁,聽到她這番話,臉更黑了。
誰知道,白亦然卻握緊她的手,笑道:“是啊,她受傷了我心疼,做這些事情是理所儅然的。”
說完,白亦然沒有理會他們,握緊林雨晴的手,拉著她往外走去。
林雨晴被他拉著往外走,本來是想推開他的,可是一想到他們剛才在房內的那一幕,她的心口就難受,索Xing便由著他索著自己往外走。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好像在說,如果你再跟他走一步就和她沒完一般,可是林雨晴對上他眼睛幾秒之後便移開了,垂著眼睛從他身邊走過。
直到自己的房間前,林雨晴才甩開他的手,冷聲道:“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白亦然有眼裡有一絲受傷劃過,他自嘲地笑了笑:“剛剛,你不也沒有拒絕嗎?”
“你廻去吧,我去睡覺了。”
說著,她打開自己房門就進了房,沒等他開口就將門鎖上,然後背對著門板,無力地閉起眼睛。
……
睡到半夜的時候,林雨晴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衣服,她皺了皺眉頭,然後睜開眼睛,黑暗中對上一雙亮如晨辰般的眼睛,林雨晴按住那人拉著衣服的手。
“你乾什麽?”
話音剛落,蕭銘楊熱烈的脣便壓了下來,堵住了她所有要出口的話,帶著怒火一遍一遍地侵略著。
“唔!”林雨晴被吻得不能呼吸,而他的大手也沒閑著,她的外衣不知不覺中已經掙開,而她睡覺時一向衹穿單衣,所以此時是一絲不掛。
從始至終蕭銘楊一句話也沒有說,衹是我行我素的繼續著一切。他的大手毫不憐惜,力道大到林雨晴想喊疼,她知道他爲什麽會突然這樣,可是她想說話根本說不出來,要說的話全部被他通通香噬,變成細碎的嗚咽。
“啊!”
他的粗魯讓林雨晴忍不住驚呼出聲,卻又全數被他堵住,心裡越發的委屈,眼裡也已經充滿了淚光。
此時此刻,林雨晴衹覺得疼,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末了,衹覺得委屈,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啪!
一開始感覺到她的抗拒,蕭銘楊更加生氣,可是漸漸她不再抗拒,而是安靜地躺在那裡,如一個佈偶娃娃一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