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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唯有你最深得我心(1 / 2)


白慎行側身、看著她雙眸緊閉,倚在窗台処、淡笑著說道:“何止是擡愛”。明明是愛入骨髓了。

顧言不打算接她的話語、微睜眼、不屑的聲音自喉間深処流出。

何止是擡愛?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白慎行、而後失了心,流離失所多餘載。

“白董最近是閑來無事,都學會跟蹤人了”,她嘲諷道,本不想就今天中午的事情說話,可白慎行的態度著實是讓她難受,怎能不找點不快。

白慎行擺弄著玩偶的手一愣,隨即淺笑到:“我也不知道言言的車技這樣好”。

“逃命用的玩意兒、能不好”?顧言笑道。

白慎行起身、站到她身前,想擡手撫摸她的側臉,顧言偏開,隨即扯過一張紙巾、在自己脣瓣狠狠的擦了幾下,將紙巾丟棄在地。

一臉挑釁的看著白慎行,他眼眸微迷。熟識他的人都知道,白慎行要惱了。

“唯有你深的我心、也唯有你最不識擡擧”,白慎行微怒。

不識擡擧?若是自己不識擡擧、他白慎行又是什麽?年少時他苦追自己,到手之後不珍惜、將她推入萬丈深淵,誰不識擡擧?我信你愛你,你將我踐踏至此,廻過頭來還說我不識擡擧?

真是笑掉大牙、我若真是不識擡擧,那也是你白慎行逼出來的。

“若說不識擡擧、你白董排第二,誰敢第一”?她笑臉盈盈道。

“哦~說來聽聽”,白慎行倚在另一側窗台上、好整以暇的說道。

“得之不惜、豈不是不識擡擧”?嘴角的笑容無限放大。

白慎行詫異的望著她,她笑的更開心。

他識不識擡擧、顧言厚愛與他,他卻滿嘴謊話、指鹿爲馬,將她趕出國門,若說不識擡擧,誰能比的過自己。

“莫不是言言的不識擡擧,是跟我學的”?他低沉的嗓音問道。

“白董可謂是我的人生導師,讓我看盡世間冷煖,人情淡薄,人性醜惡、將一切本質讓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言言是不是要感謝我一二”?他道。

顧言不屑、譏諷的望著他。我何止是要感謝你,我恨不得將你的名字刻在碑上。

“你母親剛剛竝不知我在身後”,白慎行見她神色自若,這才說道。

“知不知道很重要”?她問道。

“我衹是希望你不要誤會什麽”。

“我誤會了什麽”?她問。

“長期付出得不到廻報,是個人都會有倦怠的時候,我衹是不希望你失去什麽”。白慎行循循善誘。